年下,年下,徐王妃是正月里过的门,莫不是她那里露馅了?”
刘德道,“奴婢不知。”
岳怀奎又道,“他昨日召我,话里话外,指责正妃不贤,许是真教他察觉端倪,也未可知。”
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乱。刘德礼道,“世子不必心焦,五日后初一,王爷总要留宿正院的。”
岳怀奎胡乱地点了点头,这时钱忠回来,刘德自告退不提。
6岳怀奎
大约是应藤萝的景,岳惟焕令岳怀奎陪他游园。
藤萝栽在戚淑人的院里,花园里并没有藤萝。这本是给后院妇人消遣的地方,他们两个大男人,转了两圈,也就转遍了。岳怀奎一言不发,岳惟焕就开始刁难他:
“儿子啊,你说,要是你将来娶妻之后,我和世子妃同时被歹人劫持了,你先救谁?”
岳怀奎道,“哪有这等宵小,竟敢谋算亲王。”
岳惟焕淡淡地,“你就当他有吧。”
岳怀奎的额角浮出几粒冷汗,他道,“天下没有无父之国,儿子不敢作不孝之人。”
岳惟焕又问,“那要是我和你娘同时被劫持了呢?”
生母继母庶母,岳怀奎很想问一句,哪个娘?不过,他没有丝毫迟疑,当即答道,“儿子愿以此身性命,换得父母双双平安。”
岳惟焕啧啧两声,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“我儿太会说话了,奖你一朵小红花。”说完,辣手摧花,顺手从一边掐了朵大红牡丹下来,给儿子簪在头顶。岳怀奎并不敢躲,只得长揖谢赏。岳惟焕因问,“你素来聪敏,不如猜上一猜,我这时在想些什么?”
岳怀奎摸了摸耳后的娇花,愈发的小心翼翼,“今年是大比之年,自来新科进士簪花夸街,父亲是不是在想春试的事情?”
岳惟焕摇头,岳怀奎再猜道,“那父亲是想警示儿子,虽然宗室子弟不能科考,但也不应该懈怠读书。”
岳惟焕道,“我是在想,你中午陪我吃饭,一共动了五次筷子,下午我给你送鲜花饼,干脆碰都不碰,吃得这么少,是准备瘦身呢,还是准备成仙?”
岳怀奎几次张口,只是不能言语。岳惟焕续道,“你猜过了,那么我来猜一猜你的心思,你此时大概在想,‘吃不下么那自然是被我爹吓的,看到他那张脸我便胃口全无,怎么他竟然没有丝毫的自知之明,还站在这里大言炎炎,说出这些废话。’”
他一席话下来,岳怀奎又要就地跪下了,岳惟焕却挥一挥手,道,“行了,不爱跟我一起吃,那你以后自己吃。”再走两步,他又听父亲问,“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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