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头,让他服软。他的骨头也被敲得都快要碎了,他的牙却依然硬着。热乎乎地液体浇灌了他的视线,lily兴奋大了,这么温顺由她摆弄的封锐破天荒第一次,她顺着他的经络啃咬,从上到下,每一齿下去,都又深又准,烙上了红唇,也烙下了血迹。
咬到敏感区,lily会加重力道,封锐的神经随着她的牵引在战栗,可人还是不能反抗。她想来快的,却又想这样的特等奖一辈子或许不多,不如放慢速度,玩个一夜也不错。想完往下移了移,移到她的大腿正好分开对上了封锐的嘴。
封锐脑中的那根线突然被抽走了,lily在古怪地一声一声地叫着,像乌鸦,像知更鸟,又像田鼠。lily怕封锐窒息,松了松,又贪恋这感觉,复又坐回去。
封锐像翻了白肚的鱼,被压回了凉水里。本能在命令他张嘴吸两口气,另一边却突然有声音告诉他,不如壮烈地死去。他很冷,冷得想躲进个洞里暖一下。嘴巴稍微一动,那古怪的声音又出来,激起他一身的疙瘩。封锐在一线夹缝里猛烈地吸了两口,lily像过了电流,长指甲愣是嵌进了封锐的肉里,把他那迷失的神智在血与耻辱里拎了回来。
那个女人……封锐咬掉了几根毛,lily一痛,翻身落地。
封锐全身酸软,愣是用头砸在莲藕门上,莲藕打开门,看到的是封锐一丝不挂,站在另一个点上的人,也是一丝不挂,还用手向她吹了一个飞吻。
莲藕看出封锐的不对,她抱住他,用力拖进来。lily关门前莲藕一脚跨进来,捡起封锐的衣服,冷了lily一眼。
莲藕摸着封锐,软得像条蚯蚓。她倒了一杯水扶他慢慢喝了,然后抽掉枕头,让他平躺。他的脉膊虚弱地跳动着。莲藕在床边打坐。
封锐听她像在念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