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要我,别人也不会觉得你多干净,何苦来哉?
何苦来哉?
封锐觉得脑袋中的地雷要炸了。他强忍着病痛,把那包东西放进自己的衣袋里。
给我倒杯水,他对lily说。
没水,酒倒有,喝吗?
莲藕那儿有水,她也近在咫尺,但封锐不想过去。
lily自己倒了杯酒,一边品一边看着封锐,像欣赏一头雄狮临死前的窘样。
你的条件,我答应。封锐艰难地说。
亲爱的,lily伏上来,我来喂你喝,好不好?她嘟起嘴,把双唇送上去,满满地一口酒,全流到了封锐的两颊边。
好浪费!lily不满,再来一次,你要乖啊。封锐直接别开脸。
lily脱下形同虚设的晚礼服蒙到封锐眼上,莲藕找了很久,都未碰上封锐的致命时刻。而对lily,封锐大意了。他最近有些优柔寡断。
lily坐在封锐身上,不停地上下起伏,摩擦着,咬扯着。封锐像入定的孩子,身体在lily的抚摸下炽热难受。
lily像蛇一样又缠住了他,封锐的手无力地垂着。水,水,他沙哑地呼喊着。lily正在忘情,全然不顾。
封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顶开这条蛇的,他大脑像拴了条风筝线,一头飘得很远,另一头不知谁牵着,动一下,他就猛烈地疼一下。他好像又闻到那种医院的药水味了,那种自配的药水,在一个密闭的小房子里,他瞅过一次,那长长的针头,穿过他瘦弱的胳膊,他不听话,不看那些东西,便会被注上一支。然后他会昏睡一晚上,人昏睡着,思想却是清醒着,清醒着在聆听着别人对他的“教育”。
他受不了的时候,藏过刀片,却次次被发现,次次加重了药量。加到他抽搐痉挛。
他讨厌门前那棵芍药,那芍药的皮全被剥了,可花依然开得那么大,那么晃眼。
他不想去找她。用了很多代替品。
他任由自己在昏暗的世界里游荡。那么多只手都来盖他的眼睛,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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