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度的肿痛,艰难起身,垂下的鸦羽轻颤。
"过来,钋基。"他微微掀开软被,探出洁白雪腻的小腿,腰间已换成坠链脚踝改挂银铃,动作间发出细脆铃响。
同样是出身贱籍,钋基从兵败垂成那刻就注定劳苦负重,丰神俊朗的面庞被晒得粗糙,掌心覆着重茧,手指有些变形,没了先前养尊处优的狂傲。
这番模样比起之前寻死觅活多了几分可看性,希涅坐起身两片宽薄纱袖掉在手肘,类似于鞘裙的穿搭,交叉在腰腹的亚麻很是松散,连着长度不短的褶裙,正因为不同于打赤膊的男性,这般若隐若现更加勾人得紧。
金瞳奴隶恭顺地跪在床旁,看着递到眼前的修美脚背,情不自禁喉结滚动了下,却仍强装正常地拿出描金宝钥,小心翼翼为他开锁。
"喀啦"一声,随即回应他的是一巴掌上去,嫩白红润的脚掌踩在深邃硬朗的脸庞上,鼻尖刮蹭着敏感脚心,照理来说应该难以呼吸,钋基也明显地粗喘了起来,却更为靠近,无形的压迫感令人害怕。
希涅加大了力道,语气有些颤巍,"你还要看多久?都过多少时辰了,怠忽职守的仆人,是想被换掉吗?"
他心气确实高傲,所以在陡然撞见奴隶处理脏污床单时,不只低头深嗅还舔过他身上清理完后滴落的水液,这种隐密的刺激与恶念实在太变态了,还偷偷打小报告,害自己被惩罚得那么惨,心里一定在拍手称快吧?
想到这,就气不打一处来,脚尖猛然往胸口一推,就吃痛得迅速收回来。
魁武的奴隶却躬下身,道:"请让我帮您解开手上的链条。"
"……"
希涅支着下巴,雪白双脚交叉起微微晃荡,忽而踢了奴隶一脚,似是不满,"没有鞋子嘛?"
"抱歉,"钋基仍旧维持着半刻钟以来的姿势,拒绝掉任何带有撒娇意味的要求,"陛下不允。"
"那啤酒呢?"希涅微微正色。
"法老要您节制些。"
"……"行。
这日子要过不下去了。
他转过头迳自起身,黄金蛇饰在薄冥中划过熠熠光芒,柔软布料垂在腿侧轻轻摆动,走了几步才想到这不是自己寝宫。
"唔…"秀长手指点在乳白石桌,从琉璃盘上捻起一串紫晶葡萄,边剥皮边低眉道:"我好象有点久没去看曼拉蛇名了,陛下有跟你说过吧,等到他远征宫里一切都将归我管。"
"所以…"伴随噗吱一声,紫色剔透的汁-水从指缝流了下来,在那一颗颗圆滚滚的晶莹果肉中,他随意挑拣就渡到嘴里,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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