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添一指,牵出来时已满是黏稠白浊。
似乎想到什么,他隐隐蕴着妒火,语气越发阴阳怪气起来,恶劣问道:"我亲爱的王弟…怎么就这么离不开男人?你知道外头他们都怎么编排你的吗?"
"历任法老的圣娼,连先王都赤-裸死在你床上,可惜父王至死前都没想到,他做的事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。"
"说实话,我很后悔。"
后悔没能更早地合谋做掉先王,后悔没能在看到你进王寝前,阻止陷落的步伐。
他说完后便发泄似以吻封唇,火红的肉舌长驱直入,被浑厚有力的雄躯遮得严严实实,床帐摇摇落落,按在床单的宽掌竭力克制些什么,吻毕后湿滑舌尖色气地牵起银丝,慢慢分开。
"看什么看?"即使距离几丈之遥,他本能的护食欲让这位年轻法老格外凶悍,厉声喝道:"再离远一点,需要过签过目的文书图稿名单放着就可以禀退了,有什么重要的事长话短说。"
空气中浮动着越来越多淫香的甜蜜气息,到后来众大臣接连散去,希涅已经听不到任何议政的枯燥声音,满心满眼都是男人在操干他的狰狞玩意。
、[忠实的仆人]
这场酣畅情事持续之久,他疲惫地连睁开眼都办不到,希涅睡梦中不大舒服地哼哼唧唧,侧着身两腿夹紧棉丝软被。
垫着的流苏薄毯一路滑落下地,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腕被低低悬起,捆了几圈的金链因挣扎有些松散。
这个姿势从里到外都无端透着诱人采撷的香醇性-感,青年身着精细的亚麻短袍前缀直线普利兹褶,金贯珐琅缠腰,弧形优美的裸背上遍布猩点红痕,冰肌玉骨的背脊玲珑有致、酥粉融香,带着事后些许汗津津的湿红。
白布裙在浑圆饱满的臀峰间微陷下去,不上不下地犹抱琵琶半遮面,可以想见那绵软的手感,会让人爱不释手到想把对方撞得直摇屁股,然后火辣热情地迎合贴腰扭动,像舞伎男娼般成为乘满精水的圣杯。
——实在是太…浪荡了。
不管看过几遍,只要当那张扬到妖艳的面容望过来时,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会冲破牢笼盖过理智,让他心甘情愿化身成被欲望操控的猎犬,朝心仪的雌性摇尾乞怜。
希涅却全然不知自己举止间与生俱来的魅力,高傲又优雅、肆意又娇气,身居高位让人求而不得;溅入泥潭又不染世俗气。
大把都是愿意宠他‘娇惯’他的权贵。
只是无人能想到美人蛇蝎,折断花-茎还连着毒刺,哪是那么容易被触碰。
希涅感受着下-身使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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