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虎。”
邬锦没做声,又听他说:“不过比起炮台,我还是更享受和你在一起,无所谓,走到哪就走到哪。”
她对此持不同意见,“还是要看看的,不然白跑了。”
两个人沿着栈道一路走到尽头的观鸟台,邬锦本来纳闷怎么一路上走来那么少鸟,通过望远镜一看,小小的画面里就出现了十几只飞上飞下的鸟。
那是一片依旧是有着一定距离的滩涂,水草茂盛,各种叫不出名的鸟在水里捕食,还有的窝在水草里一动不动,不知道是不是在孵蛋,
邬锦肉眼还见到了一白色羽毛的鸟伫立在潮沟的石头上,许久未动。
都说冬天寂寥,万物萧瑟,但这些候鸟,某种程度上也呈现了另一种的生机勃勃。
邬锦趴在墙上,忽然来了奇思妙想,说:“哎,你说它们中的某一个鸟会不会在这边待久了春天不回去的?”
杨侜虽然学历不怎么高,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,想都没想,便说:“想什么呢,他们是候鸟,秋来春走,春暖花开就飞走了,除非不是候鸟。”
邬锦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的不留情面,依旧固执道:“我是说假如啊,比如这边天气更好,食物更充足,或者是在这边待习惯了,跟人一样,对一个地方产生感情了就留下来了。”
杨侜看向她,忽而又笑:“邬锦,不能这么钻牛角尖的。”
她轻哼:“那你说我有说错吗?”
杨侜继续跟她争论:“你以人的角度看待动物世界就很不合理。”
“你说我不合理,又说不出哪里不合理,你这样自以为是不让别人提出猜想太不讲道理了吧。”
杨侜险些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了,抱起手臂,一副认真样,作势要撸一个思路来反驳她,她却以为自己赢了,得意地冲他耸肩摊手,继而转身趴在观景台的墙上,眺望那些在浅滩上捕猎的鸟。
男人目光跟着她的背影,再投向远处隐隐约约在水里扑腾的鸟,忽然意识到这场争论也不是非要争个对错的,要是争着争着演变成吵架就得不偿失了。
他上前,虚虚搂着她的腰,同她一起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。
“我也不确定,可能得问一下生物学家才知道,可能确实会有一两只不走寻常路的候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