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,什么都没做好准备,她又怕晒,总是时不时地把手放在额头上遮阳,没想到反被他拿来说笑。
“才不像。”她把手放下来,断然否认。
旁边一位脖子上挂着摄像机的大爷看过来,“你们没做功课吧,这是招潮蟹,公的才有那个大钳子,母的是没有的。”
“啊?”邬锦反应过来,当即得意着笑起来,“你也是公的,快点跟那公蟹套近乎。”
杨侜长见识了,喃喃道:“还有这种讲究啊。”
大爷对他说: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啊,长这么大的钳子,可能是为了吸引异性注意力,跟孔雀开屏一个道理,为了繁殖后代浑身招数都使上了。”
杨侜抽着烟就笑了。
理解是理解了,但等走的远了些,他依旧叹了一口气:“怎么公蟹母蟹还不一样了?”
不然也不至于把那公螃蟹比作成是她,太丢脸了,本来还想和她说说话,没想到反显得自己多没文化似的。
邬锦双手插在兜里,说:“人类的男性和女性也不一样啊,不必太大惊小怪了。”
杨侜看了她一眼,长手一伸把她人揽过来,云淡风轻在她头顶道:“那确实啊,我有的你可没有。”
邬锦下意识往四下看了看,见没人后用手肘撞了他的腰侧,强调:“我才不稀罕。”
杨侜望着侧前方被风吹得乱摆的芦苇,声音压的很低:“稀不稀罕,晚上就知道了。”
邬锦耳根一热,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回事,这么的肆无忌惮,她心慌,不想跟他在一起,遂挣脱开来往前走。
杨侜追了上去,还是一边拉着她一边看那湿泥里的螃蟹,试图分清哪个是公螃蟹,哪个是母螃蟹,仔细看下来,还真是有的螃蟹有大钳子,有的螃蟹却没有。
他忍不住感慨:“看来还是不能偷懒,要做做攻略的,不然连公母都不知道,被人听了闹笑话。”
“我可是做了攻略的。”
“你做了啥攻略?”
邬锦跟他说:“我知道附近有炮台,以前为了抵抗猖狂的海寇建的,你肯定感兴趣。”
杨侜疑惑看向她:“我看那玩意干什么?又不打仗。”
这下轮到邬锦懵逼了:“不感兴趣啊?”
她满脸疑惑,就差写着“他是男人,怎么会对炮台不感兴趣”的问号了。
杨侜见她要失落,问:“做了攻略就去看看,在哪边?”
邬锦抬头望两边看了看,最后指着有山的左手边道:“应该是在这边。”
“应该?”杨侜说:“你这攻略估计做的也马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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