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wallo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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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充的是江鸾二十岁礼之后一小段时间一边养伤,一边和江猷沉拉扯的细节。
1.
江猷沉看了一眼床上的人。餍足以后,没有抱着她温存。他重新整理一下窗帘的褶皱,打开乳白色灯光的台灯,关掉了画室的吸顶灯。
拿来一小包银色盒子,维也纳香烟,而此刻送礼物的人接受自己的“奖励”后,安睡在画室的床上。
一张不太经得起折腾的,单人软床。
右手一抬,香烟别到耳后根,他卷下衬衫袖,戴上手表。黑眼睛俯察床下地毯,地毯曲起伏起落,他伸长腿,将毛毯褶皱压回平整位置,如草丛的厚羊毛毯被皮鞋硬底碾过,草丛顶端如露珠的汗滴,晶莹得还未开始反光,就消失在草丛里,不多时,就会被蒸发。
就像在那个长满干厚绿苔的小山坡上,不小心滑倒的女孩子一样。
右耳别细长黑滤嘴香烟,伸手顺势取下,他把烟换到左手转动。他面无表情地低头,生漠地观察了一眼自己的手。
江鸾刚才说,哥你骨节太粗了硌得疼。她总有诸多对他不满意的反馈。哥你弄疼我了,哥你轻点。但是被弄疼的人,又要温情小意地送烟。他看手的眼睛转着烟端详。
烟体比他手掌还长,却不是女士烟。
另一只手,看起来是右利手的手压下床垫边缘,压下去,小拇指压到一丝黑长发,奶白床垫上如此显眼。
没有惊呼喊痛,发丝一路到她的枕下。或许是给他含的时候,手指随意穿过那点细软头发扭为马尾时,不经意扯到了。
或许只是,她给自己梳头发扯拉下来的。
所以可以忽略。
毕竟没有jingye。
因为,因为什么呢?
他只记得射到meimei喉咙里的感觉。湿滑软热。一路顺畅无阻,她已经把扁桃体割掉。那柔软腔道,总欢迎他来访。
现在她光裸身躯熟睡,呼吸均匀,身体随胸腔略微起伏。白皙的身体上,每隔半掌的距离都是点印青红的痕迹,宛如一场堪称暴行的艺术陈列品。床垫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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