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寻放下手,撑着扶手站起身:“这都不重要。”
“那你说什么重要!”虞听瞬间怒了,“不追究你为什么酗酒为什么自甘堕落,这才重要对吗?”
他们站得很近,燕寻被吼得偏了偏头,反而无奈地笑了。
他的声音含着漫不经心的笑,浸了龙舌兰般的醉意:“你是不是和我母亲取过经啊,虞听。小时候父亲在酒局上脱不开身,回家之后她也会这么教训父亲,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“伯父?”虞听嗤笑,“就算伯父参加酒局也是为了家人,和你不一样!瞧瞧你这个前言不搭后语,颓废的样子!”
燕寻短暂地愣了愣神。
“颓废吗?”他喃喃地问。
虞听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。燕寻满脸倦色,看了他一会儿,转过身摆摆手:“回你的房间吧。”
虞听追上去:“回个屁!你不告诉我你去了哪儿,我就不走!”
燕寻挣开虞听的手,虞听的力气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,可今天燕寻喝得确实过于醉了,脚步踉跄一下,扶住衣帽间的门。
他背对着虞听:“你冷静点,小听。”
虞听的心陡然一坠。
但他还是咬了咬唇:“我现在很冷静。你醉了,燕寻,如果等到明天太阳升起来,你又变成那个清醒的燕少爷,我不想听好听的场面话,我想听真话,哪怕它是醉话。”
燕寻低低地笑:“想听我说真话的人多了,你又凭什么?”
“凭我是你的未婚夫!”虞听高声道。
苦笑声消失了。
燕寻喉结滚了滚,站直身子,转过身。
“今天是虞中将的议案在上议院内部公投的日子。”燕寻一字一句道。
虞听愣住。
燕寻一步步向他走来,脚步稳得令他心惊rou跳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公投日期不是今天。”燕寻说,“我让燕氏在上议院的人天天盯着,果不其然,日期被提前了。离我们预计的票数还差不少,想要说服那些摇摆的议员,靠摆事实讲道理已经来不及。”
“所以,”虞听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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