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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液顺着我的大腿缓缓流下来,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。芬里斯的roubang半点没有要释放的意思,又烫又硬地插在深处,粗大guitou一下一下磨着宫口。我哆嗦着,在高潮的余韵中觉得自己浑身烫软得吓人,小逼也坏了似的喷个不停。
芬里斯俯身咬住我后颈,尖利犬齿几乎刺破颈间皮rou,让我产生一种被捕食的错觉,双腿发颤哭着往前爬,却被他狠狠箍住腰身,像是一只被强按着播种的雌兽一般,只能发出几声低哑的哀鸣。
我的脸侧压在床单上,泪眼朦胧中看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。芬里斯并没有停下来,粗硬的roubang依旧一下一下往小逼深处凿,只是抬起头,唇边还沾着一点血丝,冲着门边站着的人开口,语气有些凶狠:“出去。”
我顺着他的视线转头,看见塞缪尔站在门外,神色平静,像是半点也没有被芬里斯的凶狠语气影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