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塞缪尔亲自给我安排了这份“工作”,但芬里斯显然并不认可。他在这之后的一两个月可谓是避我如蛇蝎,偶尔有那么几次在我打扫楼梯时从我身后经过,也要不轻不重往我屁股上踹一脚,又说些恶毒的话才肯离开。
与此同时,军队里有关于芬里斯为何在那天对我大发雷霆的传闻也愈演愈烈,最终演变为是我不知廉耻想要爬床勾引芬里斯,才会导致他这么生气。军队有不少人都在私底下猜测,我现在还能留在这里是因为塞缪尔,如果塞缪尔最终也对我失去兴趣的话,我会像一条流浪狗一样被驱赶出去。
我被这些传闻吓得魂不附体,怕被赶出去,更怕没人保护我最终也落得和我那早死的丈夫一个下场。我惶恐终日,最终总算想出来一个好的对策。
那就是做好塞缪尔给我安排的那份“工作”。
某天夜里,我再次偷偷溜进了芬里斯的房间。
芬里斯从一阵怪异的燥热和快感中迷迷糊糊醒来,一睁眼便看见我跪趴在他腿间,嘴里含着他半硬不硬的jiba吸舔。我脸上还挂着泪,见他醒来,神色更加慌乱,又说不出话,只能更卖力地将人的roubang往喉咙深处吞,嘴都被撑成圆润的O型,口涎顺着粗大的柱身缓缓往下流。
芬里斯涨红了脸,想要质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,又想骂我,张口却是一阵低喘呻吟,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身,又深又缓地一下一下cao进我嘴里。
自那以后,芬里斯虽然对我还是极尽尖酸刻薄,有些时候也会把我叫进他的房间,为他纾解情欲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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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跪在地上,嘴里含着芬里斯巨大的roubang。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我的后脑勺上,缓缓动着腰,一下一下捅进喉咙最深处。
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身体早已习惯被这么对待,我喉咙里含着这么大的jiba竟没什么想要干呕的感觉,只是觉得有些难受。
芬里斯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我吸舔jiba时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室内,清晰可闻。他快要射了,按在我后脑勺上的手愈发用力,jiba也在我喉咙里顶得更深、更重。伴随着一声闷哼,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随着他jiba的抽动尽数射进我嘴里,有些甚至顺着喉咙流了下去。
他抽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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