暇的翡翠,夜色倒映在上又平添了几抹墨蓝,那亭,亭尖深沉的枣红,亭柱古老的墨绿,石桌石椅的灰白,组成一副秀丽的图画。陈文浒远远便看到,三位性格迥异的武将之子,正端坐在石椅上举杯畅饮。
人还未到,唐洱大笑之声便从那亭传来:“宽袖窄袍,瞧这身段,啧啧,大哥挑的好啊!”
话音刚落,陈文浒便感受到三人赤烫到灼热的目光,聚焦在他的身上,像是要把他剥开衣服吃入肚里。
四个人相对无言的看了一会,唐大哥沉稳地将一杯酒一饮而尽,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陈文浒,这九个月的胎肚太大太沉重,侍女一放开支撑住的手,陈文浒便顺着肚子的重量快要向前倒去,连人带肚砸入大哥的怀中。
“嗯啊……大哥……”陈文浒捧着肚子,声音要滴出水来的叫喊大哥的声音,让唐一温下腹的欲火直烧,甚至要隔着衣料烫到陈文浒的肚皮上去。
唐一温目光深邃如渊,盯着陈文浒看了好一会,纵身去吻他,陈文浒只品味到浓重的酒味与大哥独有的沉稳内敛的气息,一口口地向自己口中渡来。
大手撩过那长袍就要往身子里钻,本身那手就像游鱼一般火热赤烫,天天持枪舞剑生出的老茧与那娇嫩细腻的肚皮一接触,加上孕晚期无比的敏感,陈文浒只觉得身子都酥麻到瘫软了,下身沽出一些粘稠都要将衣衫浸湿。
这还未到亭子呢,眼看这未上桌的佳肴都要被生生活吞了,剩下两兄弟怎能端坐的住?
唐苏祈一袭绿衣,翩然儒雅:“大哥,矜持些。”
唐洱秉着一把折扇,眯着桃花眼却无一丝笑意:“大哥,文浒的身子,还是坐下慢慢尝的好。”
唐一温沉沉无言,抬手往陈文浒膝上一提,便将人整个抱起走向亭内去。
这样诱人无比的一道菜,当然要放在石桌的正中央。
陈文浒刚一被放下,便被石桌的冷意冻了个寒颤,身下垫着的这一块死物,梆硬冰凉,和适才大哥紧紧与自己相贴的赤烫身体,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他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样惊心动魄地勾人神魄,为了减少一些与石桌的接触,他只得曲着腿大挺着腰,那硕大肚子便完整无遗地整颗挺出,透过那月白色的细丝长袍,隐隐约约,若隐若显地看到那怀揣着生命的莹白肚腹。
陈文浒本身谪仙般的美貌,此刻的蹙眉、神情,又是那样的、像已然在做淫秽之事时的慌乱逃脱,让每人心中霎时都闪过同一个心思,快,我要撕开他的衣服,我要入他,我要在他身里冲撞,我要让他叫着我的名字哭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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