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名还是用的他的字,学校里的老师多多少少都知道顾温言背靠大山,也不会因为他迟到而故意刁难。
只是这样和其他同学格格不入的优待,总是会让顾温言和同龄人产生隔阂感。
他以往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,他为晏书放弃的东西太多,以至于他的生活都只能围着晏书一个圆点打转,所有的一切都以晏书优先,
但现在顾温言不想再继续下去了。
微信上置顶的位置被取消,顾温言从昨天说要离开到现在,也没有见晏书发过来哪怕一个符号。
他早就习惯了不是吗,自愿成为扶持他人的阴影,那就没有了被尊重的意义。
“顾温言。”
季书蕴点了几次都没人应,他抬起笔尖要在那道名字上划上鲜红的叉,却听见了那迟来的一声到。
即便是在几百人的课室里,那金发的少年也是灼眼的漂亮,昳丽的眉眼宛如一副水墨的画,嫣红的唇瓣微张着,那双漆黑剔透的眼眸盯着他,仿佛在看什么颇为感兴趣的事物。
就这样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。
大胆的过分。
季书蕴收回了视线,在点名册上画上了一个叉,冷淡的道:“点名三次不应,记缺勤。”
顾温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给他面子的老师。
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资源,越是顶尖的院校,里面的老师越是修炼成形的人精,即便是看他不顺眼,也不会有人当面得罪他。
这样说的话,这个学期他似乎确实收到过一次警告,但他当时忙着给晏书当贤妻良母,完全没有放在心上。
这堂课定在周五早上八点,顾温言一般情况下都是不来上的。
现在想来他不来上课确实是不太好,毕竟季书蕴看上去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师完全不同,他看上去至多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,狭长的眉眼如墨般清冷,鼻梁上架着眼镜,有几分学术派的书卷气。
那剪裁得体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有种禁欲的气质,身量又高,连给顾温言记名的动作都赏心悦目。
他这样子和晏书有几分相似,倒不是说外貌,而是那清冷疏离的禁欲模样。
都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寻新欢,晏书可以找符合他择偶观的小三。
他凭什么不能找个替代品走出情伤。
顾温言的眼神太过有存在感
,即便是季书蕴转过身板书,都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,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,眉心骤然一蹙。
一堂课上完,顾温言拿上手机就追了上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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