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浆糊,不知该疑惑她是否明白自己醒着还是该愤怒她的越矩行为。
下身的痛意渐重,唐荀数次隐忍下伸手阻止她的念头。若制止她的行为,那先才的伪装都一并化为乌有,他们该如何面对彼此。
唐荀再强扮轻松也挡不住下身无法忽略的不适,眉不禁蹙起表情逐渐痛苦,额上又出了一层汗,却像是被酒精麻痹,无法醒来。
下身虽然不适,却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。自己已经几日没有手淫,性器比他更会捕捉那些细碎的快感,顶端渗出的体液逐渐湿润了整个头部,痛意也缓解了些许。就在他逐渐得趣的时候那只手却停止了动作,虽然刚才只是隔靴搔痒,但总聊胜于无。
脑海里似乎过了很久,实际上不过片刻。受到先前逐渐显现的快感蛊惑,胯部无意识地向前接近一些,却碰上姜易窝到自己怀里的身体。
她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,两手抓着自己胸膛的衣料,闷闷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导到自己耳朵里。
她说:“对不起。”
唐荀被上线的理智打了一个狠狠的巴掌。
那是妹妹的手。
自己明知道这手是谁的,知道她或许只是好奇而为之,自己却这样不知廉耻。
唐荀啊唐荀,你该死。
心下逐渐酸涩,心脏仿佛被撕扯成碎片,哽在喉头的气简直要噎得人无法呼吸。
唐荀坐在自己床边低着头发呆,半真半假地浑浑噩噩了半天,尽量让脑子放空。姜易中午来过一次,给他拿来一杯暖的蜂蜜水,说是让他解酒用。
看着手里的杯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爷爷真的是亲爷爷,不然自己怎么会遗传到他解酒很快的体质。如果不是自己没有清醒这么快,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面对早上发生的事。
杯中的液体隔着杯壁吸收掌心的热量,思绪回到幼时的某个下午。
那时奶奶还在世,院子里有两个蜂箱,奶奶总是在他们靠近蜂箱的时候出言阻止,即使只是路过。
一天姜易拉着他撒娇,说趁着奶奶睡午觉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蜂蜜,她有一点想吃。
唐荀嘴也馋,但是也怕痛。万一真像奶奶说的,被一群蜜蜂追着蛰怎么办。
姜易信誓旦旦,说中午蜜蜂都出去工作了,下午才回家吃饭,现在没有蜜蜂在家,可以偷偷抓一点蜂巢出来。
唐荀听她说的不无道理,于是两人一人偷一个蜂箱
,结果双双被蛰。
后来才知道,家里的蜂巢夏天是没有蜜的。
思及此,忍不住笑出来。可随后蔓延开来的却是不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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