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低头看姜旎的反应。姜旎能感受到他那种类似于宣示主权的占有欲，但本来她也打算离开了，就顺着付翊的话接上：“那我们两个就先走了，拜拜。”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话语里带的那股亲昵感，但Hobo知道这个微信算是白加了。

他就这么揽着她走了一会儿，放在她肩上的手越收越紧。姜旎在他怀里微微挣扎，“握太紧了”，她弱弱出声。他手上卸了些力，也没再做什么别的回应。

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，姜旎很有人文主义关怀地仰头询问：“你怎么啦？”他没什么表情地按了电梯按钮，然后低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答道：“他喜欢你。”

这种牛头不对马嘴式的回答方式姜旎已经很熟悉了，她能猜到他生气的原因，但这不能成为他对她冷脸的理由。“大概吧”，她固执地对上他的眸子。他说的很笃定，但姜旎更想问：你呢？你会喜欢我吗？

其实姜旎已经有点想走了，他看起来很凶，让她觉得很委屈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。但付翊只是沉默着把西装外套披在了姜旎身上，继续保持着刚才半搂着她的姿势把她带到地下停车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