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,不是因为他的身份,也不是因为畏惧于权威,跟随着她好像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,就像向阳花,本就会向着阳光。
等十七回过神,他已经进到了寝殿里头,谢思寸的寝殿,是整座皇宫里头最华美的一处,十七走进去以后,就连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移了。
寝殿分内外室,外间铺着夔龙纹的地毯,红色的织锦,金色的绣线,十七的身子僵硬,只怕会把足下的脏污留在地毯上。
“怎么这就畏畏缩缩了起来?在山庄的那股狠劲呢?”谢思寸坐在金丝楠木制的罗汉榻上,淡淡的笑了一下。
“奴……有罪。”十七不知该如何反应,他能做的,唯有认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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