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前咳呛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。
缓和了好一阵,何敞温柔地摸了摸月涵的脑袋:“小涵做得很棒,去伺候老板吧,他还没有释放呢。”
月涵没有擦去嘴角浓白的精液,只是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贺子远,贺子远手里夹着香烟,烟雾飘散到月涵的鼻尖,把他呛得直咳嗽。
“还真是可怜啊,喝醉了被欺负成这样。”贺子远摸了摸他的脑袋,如同哄狗一样。二人看着都是一幅关心挂怀月涵的模样,实际上是在逗弄宠物。
“来,张嘴……对,很棒很乖,全部都含进去。”贺子远惬意地摊开手,任胯下的少女吞吐自己的巨物。醉酒后的月涵不仅乖顺,还出奇地会“伺候”人。灵活的小舌在男人的龟头上来回舔弄,还时不时顶着马眼。
何敞怎么可能就结束了,只不过是被口出来一次而已,他可攒了不少精。何敞没有拉起拉链,也没有将巨物塞进裤子里,而是甩着还在滴前列腺液的鸡8走到月涵身后。跪姿的月涵将臀部高高撅起,何敞掂着一把小刀,在少女的屁股后开了一道口,裤子被划开一个大口子,刚好对准比口微敞的小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