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人就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,屋子里应有尽有,就是一张床硬的要死。
我不喜欢睡y床,有时午夜梦回分不出今夕何夕,还觉得大火未来,我仍被困在那个没有春天的地窖里。
逃脱升天等同于重活一世,推翻前尘,那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经历。
我怀疑陆争是故意,他没来的这两天我都睡在沙发里,夜夜喝的酩酊,常做的事就是对着窗外花团锦簇的园子发呆。
被抱在怀里的时候我醉的一塌糊涂,分不清来者是谁,只当自己身在梦里。
风尘仆仆,男人身上还有花香…或者是莫青瑜的香水味,前者浪漫,后者刺激。
半眯着眼,这时依稀明白是谁姗姗来迟。
张嘴便怨他来的晚,陆争,我一人喝酒没趣。
这话从前他常说,那时候我们初次交锋,在那个四面环山的瓦房里。
少时常被人灌醉,平日里不觉时光飞逝,如今看见一地的酒瓶才明白已是很多年过去。
陆争,青稞不骗我,原来我真逃的出去。
陆争你看,我活着走出了那里。
醉话扰人,又在片刻后痛哭流涕,想起青稞,我总是过不去,撕心裂肺说有人死在了回忆里。
被人抱紧,我还是叫他的名字,陆争!陆争!陆争!!!
有些彷徨,也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,我一声一句,在这多情的夜里剥开y壳,露出疮痍。
为什么没有回来?
不是说好了会来接我出去?
陆争,你不要我在先,我才永生永世的恨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