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身上的裙子,嘴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。
什么也没说,那天我什么也没说。
买不到一模一样的裙子,我就找裁缝给我原封不动的复刻了几件新的。
一件穿在身上,一件当着莫青瑜的面,亲手烧了。
女人被我高得神经兮兮,柜子打开,她的裙子透擅无损,被保护在防尘袋里。
我说她是做梦,姐姐,我怎么会那样对你。
我喜欢你。
我不会害你。
可她半信半疑,摸摸我的脸,很久都没言语。
便假惺惺,我更主动的向她靠去,还说最近噩梦连连,梦见那许多不好的事儿。
一辆车撞死我,粉身碎骨,死无全尸。
很害怕,我好不容易才回家。
姐姐,你抱抱我吧,我不想失去你。
要我说莫青瑜输就输在太重感情了。
她不像她妈那样的利欲熏心,她这人吧好的不纯粹,坏的不彻底。
这样的人在名利场中,必死无疑。
梨花带雨,我也只说了这样几句,她便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一切一切,给我拥入怀里。
对青稞仍有愧意,所以尽全力的补偿,原谅的如此轻易。
好喜欢这样的局面,比势均力敌更好的是掌控全局。
这场戏里,莫青瑜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