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争,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。
可他无数次的握紧拳,到死也没有翻脸。
像一条敢怒不敢言的狗,陆争装枪他就放炮,哗啦啦的把煤填进炉子里,完事后独眼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。
剩下悠然得意的陆争,以及惊魂未定的我。
直觉告诉我这事儿没完,独眼性情残暴,在地窖里猖狂惯了,是咽不下这口气的。
更何况陆争明里暗里的说我不听话,独眼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果不其然,果不其然啊。
闪电一般,一个黑影冲过来,又一次的把门推开。
目标明确,独眼养的那条畜牲直奔我而来,我在尖叫中被它扑倒,毫无还手之力。
牙齿锋利,撕咬我几下后便叼住我的手臂,犬齿直接插进肉里,至今都留有印记。
我就这样被一条狗拖进风雪里,那时独眼正在院子里锯木头,我被拖到他的脚下,头顶便是那把锋利竖锯,一前一后,正对着一根木桩发力。
他看我一下,那一眼无声,把眉宇压低,至今都让我汗毛直立。
下一秒那条畜牲不知道得了什么指令,发了疯一样对我展开攻击。
那么清晰,我感受到它牙齿的锋利,呼哧带喘,嘴里泛着腥气。
慢慢的,痛传进四肢百骸里,风雪和恶犬一起侵蚀着我的身体,我的惊叫再也听不见了,不知从何时起,我没了声息,被那畜牲叼着,真像一具尸体。
四周都是红色,血染红了雪,漂亮又离奇,赤裸的我躺在中间,像是要被祭天的神女。
浑身上下看不见一处好皮,脚踝的伤口深可见骨,至今仍烂在我心里。
雪夜、炉火、裸女…
吃人的恶犬,残暴的凶徒,陆争推开一扇窗,笑的温润如玉:“让你的畜牲滚远一点。”
“他叫龙溪?”
“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的话,进屋暖和一下。”
“你看外面天寒地冻的,多冷呀。”
披上人皮,罪魁祸首说着惑人心神的言语,眼睛里看不到半点真心,面上是如沐春风的笑意。
他邀我进屋。
可是我站不起。
冻僵了四肢,我的白骨露进这个风雪呼啸的夜里。
半条命在外游离,半条命藏在身体里,促使着我轻轻动了动眼皮。
什么也看不见,睁眼变得如此吃力,可是有人不知疾苦,指关节敲一敲窗沿,说既然你不想进来,那我就真当你死了吧。
风轻云淡,我的生死变得如此随意,三言两语就轻易写好我的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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