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哭二闹三上吊,终于终于,陆争受不了了,拍拍屁股直接卷铺盖走人。
我们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,他说他这辈子都处理不了。
商场上运筹帷幄,酒会上众星捧月,可到了女人堆里,和天底下的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,都是一个头八个大。
陆争要被我气死了。
我好像都听见他骂我,义愤填膺的,说要把我扔去填江。
走之前赶上了方虹生日,她这人有格调,读书人吗,不是那种财大气粗的暴发户,再怎么金银满窖身上也保留着一些读书人的风雅傲骨。
这不,过生日,不大c大办,弄得全世界都知道。
只请几个朋友,点几盏烛火,吟诗作对,共享明月。
呸呸呸!!!
恶心的要命!!!
我看她这副样子心里就一肚子的火,赶着过生日那天,干脆送她一副字画,上面阴阳怪气的写着万寿无疆。
送完我就走了,谎称我在蛮遥(地名!!!前文出现过一个,让我忘了,实在找不到了,临时起了一个,以后就叫蛮遥了)有急事。
莫青瑜比我多住了几日,她回来那天,是我和一幅画一起去接的她。
画是我画的,十分抽象的现代主义,大t能看出画中是一个沉睡的少女。
我说送给她,让她挂在家里。
不是什么难事,莫青瑜舟车劳顿当然同意,我就假惺惺的笑起来,面色冷然也努力做一个温和的少女。
给人扣在怀里,我笑声安抚,让她乖乖睡去。
睡吧睡吧。
好好珍惜你最后的美梦。
过了今日,你不要抱怨目光所及介是地狱。
风水轮流转而已。
轮也要轮到你了。
我的大小姐,莫青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