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给我磕破了。”
说罢,他又阴阳怪气地自答:“哦,不会,钻石是世界上最硬的天然材质,何况又被镶嵌得那么好,姐姐连戴都舍不得戴呢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胸膛之下泛起一股极易扩散的酸涩,喻知雯闭着嘴不想说话。
他起了疯劲儿,泪水顺着两颊扑簌簌地落下来,“姐姐都不算理我了吗……呵,婚宴什么时候办?酒店联系好了吗?你和那个男人见过几面就打算订婚了?”
他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肉麻:“那之后呢,姐姐,你要终止我们之间的关系吗?我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,我们流着同一股的血脉,是隔不开的。”
说得好像她是个三心二意的负心汉,还把他始乱终弃了一样。
喻知雯被他哭得心烦,抽了张纸巾塞到他手里。
“行了!同一个人射出的两次精罢了,你别说得这么矫情。”
对面的男人停住了,有点委屈地抬头看她。
“姐姐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,组织好语言,尝试着心平气和地解释给他听:“我和沉凛默订婚也不是真心实意的,我需要借助他的身份和舆论造势,先稳住喻国山,再给他致命一击……这都只是我报复计划的分支而已。”
听完后,喻晓声也不哭了,也不闹了,默默擦掉眼角的泪珠,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。
有点好笑。
但她忍住了。
“姐姐对他就没有一点情谊?”
“没有,”她斩钉截铁,“我不喜欢这种心眼多的。”
喻晓声的脸色又变得微妙起来,不自然的神情在他的脸上只停留了一瞬,转眼便消逝了。
他低头绞着纸巾,平复了很久,才敢开口问道:“我能为姐姐做些什么?”
“保持愤怒放松你爸妈的警惕,”她顿了下,摇头否决了前一个想法,“或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,照常发挥,听我指令。”
虽然她很放心喻晓声的演技,但是当着沉凛默的面,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做得太刻意了,尤其是当乱伦这件事没在这个家里激起水花的时候,提到明面上更是于大计无益。
搬家以来,她就没联系过喻家,可喻国山却主动地打来多次电话,催她相亲,还说什么愿意原谅她和阿声,因为喻国山坚信,也不由得不信,她和喻晓声之间不过是小孩玩闹,什么乱伦都是夸大其实。
他们俩夫妻看她,估计颇有一种将同性恋掰直般的成就感和侥幸感。
他们将她定义为叛逆孤僻的青春期少女,而喻晓声则是对男女之间什么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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