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解决了么?”
“苏先生如果早些时候把市政府办公厅秘书长的身份亮出来,而不是一口一个大哥,一口一个亲戚,我们会识相的多。”
苏建义被这话噎的有点难受。
“趁着苏先生和您妻子都在,买房子这件事我得替爸澄清一下。”
“房子是我挑的,我知道这房子有人付了定金,但我没有调查过是谁,如果知道是秘书长,可能就不会只付那一点儿违约金了。”
“哼,算你识相。”
周文秀听这话听的挺舒服的,但这纯粹是妇人之见,苏建义简直气的脸色发白,偏偏又不能发作。
那边苏成济没听懂,但白思弦心里却是暗笑。
殷时修这话的意思是,即便知道你是秘书长,很不幸,房子我看上了,那我就要弄到手,不过就是扔多点钱儿砸你,好让你知道这边也是个有钱有势的。
“这时间也不早了,田亩毕竟不是我岳父岳母的,他们做不了这个主,你怎么也得给他们点时间去和大伯商量一下。”
“有权势的人干什么都多占一点理,今天秘书长给我们一家上的这堂课,我们都记住了。”
苏建义深吸口气,“成济,你这个女婿看事情比你明白。我和文秀先回去,麻烦你们和苏成功那一家子谈清楚,价钱我照付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殷时修见苏建义和周文秀说完就要走,忙开口喊了声。
“还有事?”
殷时修指了指他们面前那一块儿落满了花瓶碎片的地毯,“苏先生应该不介意把你妻子弄碎的这个花瓶收拾了吧?”
周文秀脸一僵,刚刚才说他识相,这会儿又……
“苏太太,你可别这样看我,一码归一码,花瓶是你弄碎的,可你是秘书长夫人,我也不好意思让你赔钱,你就连这毯子一块儿给我们带出去扔远点就成,别伤着谁了。”
“多少钱,我赔。”
“确定?”
“少废话,多少钱!”
周文秀想着这么个花瓶能值几个钱,哼了声。
“十二万。”
殷时修说完,也没管周文秀目瞪口呆的表情,而是径自弯腰小心捡起一块瓶底有印章的碎片……
在周文秀开口前,便递到周文秀跟前,“秘书长夫人平时接触的肯定都是些上流社会人士,景德镇出产的瓷瓶,不会不认得吧?”
那边苏成济咽了咽口水,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,白思弦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,又扯了下苏成济,示意他不要开口。
周文秀想说殷时修故意讹诈她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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