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韫之的唇齿去捕捉灵巧的舌头,他亲密的用舌头抵着谭韫之的唇缝,仔细的探索着他的每一处角落,就好像他的嘴里有蜜一般,迫切的想要汲取一丝甜。
顾相旬好似在干枯的沙漠中行走的人,而谭韫之就是拯救他的那一汪清水。
谭韫之有些承受不住,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,嘴里不停的发出唔唔声,抵在顾相旬胸膛的手试图推搡,只不过被顾相旬随手一抓,就变成十指相扣。
顾相旬稍稍退开,二人的唇齿间拉出一丝暧昧的液体,他喉咙滚了滚,沙哑道:“乖,张嘴。”
谭韫之红着脸喘着气,连忙摇摇头,张嘴刚想说什么,就又被顾相旬看准时机上前再次堵住,顾相旬这次轻松地shen/ru了他,他精准着捉到了口中企图逃离的舌尖,更进一步紧紧缠绕上去,企图拉着谭韫之一起共沉/沦。
谭韫之被迫承受,闭上眼感受到顾相旬的来势汹汹,就好像他要将他一口吞下去般。
缆车包厢里的渍/渍水声响起,交杂着喘/息声,透露出暧/昧又靡/烂的气息。
谭韫之脑子发沉的想,为什么还不到站,缆车有这么慢吗?!
正这么想着,缆车到站的声音响起,顾相旬克制的从谭韫之的口中退出,伸出大拇指擦向谭韫之的嘴角,将刚刚的暧昧证据一一仔细抹去。
谭韫之还有些恍惚,顺从着顾相旬的动作站起,然后被牵起,呆呆地跟着顾相旬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