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跳很有干劲往前爬着。
“坚持不住了?”顾相旬的声音在一旁响起,明明爬了不少,相比他气喘吁吁,满脸是汗的模样,顾相旬气定神闲,一身清爽。
回去一定要好好锻炼这破身体!谭韫之愤愤不平。
不知爬了多久,谭韫之的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,模糊了双眼,他用顾相旬给的湿巾擦擦汗,一转头,顾父和谭母人不见了。
“爸妈年纪大了,爬到一半已经是极限了,我就让他们坐缆车先上山了。”顾相旬凑到谭韫之一旁,看他似乎在找人,便向他解释。
缆、车?
还有这东西?!为什么没人告诉他!
谭韫之累的够呛,抬起哀怨的眼神望着顾相旬。
顾相旬微微挑眉,“喊了你的,你只顾着不吭声往前爬,拦也拦不住,我这不是在陪你一起爬吗?”
谭韫之止住脚步,打算摆烂,任性到底。他实在是走不动了,求放过。
“我也要坐缆车。”谭韫之深呼吸,红着脸向顾相旬请求。
顾相旬觉得谭韫之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好玩的紧,故意装作没听见:“你说什么。”
谭韫之唰的抬起头看向他,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就知道,自己又被耍了,他倒是想硬气点扭头就走。
但是他实在走不动了,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。他谭韫之不是不懂变通之人,说句好听的让让顾相旬又怎么了,嗯,对,谭韫之心里无限催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