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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终于就剩下二人,谭韫之偏过头不愿意再看他。
“谭韫之,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,下次别来了。”
谭韫之心中的怒火一瞬间就点燃,顾相旬为什么总喜欢做多余的事,那他呢,他又为什么来酒吧,为什么又和余竹不清不楚拉拉扯扯。他心中越发不平,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浅,冲动之余抓过桌上的酒,也没看是什么酒,就拼命往嘴里灌。
顾相旬瞳孔一震,还未来得及阻止,就见谭韫之灌完之后,手背抹了把嘴开始咳嗽。
“你……”
谭韫之难受的咳了一阵,没喝过酒的他瞬间上脸,白净的脸上染上一抹彩霞,平添几分涩气。
他睁大因为咳嗽变得湿润、有些许朦胧的双眸,看向眼前的人,此刻他的眼前已经天旋地转,果然他喝不了酒,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,瞳孔有些发散。
谭韫之甩甩脑袋转身正准备离开,下一秒直愣愣倒下,预想的疼痛没有来袭,身后的人轻松将他接住,揽入怀中。他迟钝的眨眨眼睛想要挣扎,却又昏睡过去,只记得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,耳边传来低低的叹息声。
顾相旬看向怀里红着脸紧闭双眼的人,谭韫之即使睡过去了,眉头还紧皱着。他再次轻叹一口气,伸出手轻抚谭韫之的眉,似乎想要将他的不安不满都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