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可以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要是一直这样,早晚会被人看出端倪。
索性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吧,人前他和顾相旬是兄弟,人后就是陌生人。
想通了心情自然也就开朗了,话说江泊舟那天晚上没回来,接连着几天也没回校上课。
谭韫之有点担心他,这几天也试着发信息,但始终没得到回复。
江泊舟不会出什么事吧?
就当谭韫之坐在宿舍书桌前,思考着要不要去江家找他时,宿舍门被打开。
“我回来了,小韫韫。”
是江泊舟,几天不见,脸上的气色倒不是很好,就连平时张扬鲜艳的红毛此刻都黯淡着,整个人都显得蔫蔫的。
还没等谭韫之开口询问,他就被江泊舟抱住。
江泊舟将下巴轻轻搁在他左肩上,双手收紧。谭韫之觉得纳闷。
江泊舟的状态很不对劲。
不过他只是静静抱了谭韫之片刻,便主动松开手。
等谭韫之再次看清他的脸时,江泊舟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脸上重新绽放谭韫之所熟悉的笑。
谭韫之听到他轻声说,小韫韫,我终于要摆脱这个家了。
江泊舟脸上的笑带有一丝苦涩,甚至眼神中还有一些疲惫。
谭韫之不知道江泊舟到底干了什么,又为什么失踪了好几天。
但谭韫之却不选择追问到底,他只是伸手,轻轻拍了拍江泊舟的肩,给予他一个支持。
他想,也许这就足够了。
“江泊舟,走,我请你吃饭!”
谭韫之想了想,补充道:“就当庆祝你早日自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