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抬手为她倒了杯茶:“伯母,我是按集团的制度办事。”
傅开名下那家子公司,傅开生病后就没再管过,管理者和负责人都是贺依琴。
而在傅开治病的两年多里,贺依琴只顾个人,不顾公司利益,几乎将子公司掏空。
所以在傅开去世后,傅洲派了总部的人才带着资金和资源过去,以总经理的身份接管子公司。
他作为傅氏掌权人,自然要把损失降到最小。
贺依琴不会再让那个子公司向好,烂摊子起码得有人收拾。
傅洲是公事公办。
不过,对贺依琴而言,就不仅仅是失去一家公司的管理权那么简单了。
先前她为了给傅开治病,找特权,还借着傅家的名义在外面借了不少债务。
那些人一直不敢找她要债,是因为知道她背后靠的是傅家。
但现在傅洲宁愿把子公司交给一个外人,也不再信任贺依琴。
这在外界来看,和把贺依琴赶出傅家没什么区别。
这样一来,那些债务全都蜂拥而至找上门来,曾经得罪的人也都纷纷来踩一脚。
贺依琴现在每天都被要债,哪怕是把房子全卖了都还不了那么多钱,快被逼疯了。
“傅洲,你眼里不能只有规矩,”贺依琴口干舌燥,匆匆喝了一口茶,盯着傅洲道,“我当初在外面欠那么多钱,也都是为了给你弟弟治病,你难道想见死不救吗?”
贺依琴这次来找傅洲,本来就没想着能再要回那家子公司。
她就指望,哪怕傅洲先拿出钱,帮她把欠的窟窿还上呢?
那些钱对她和她的母家来说是一大笔数目,但对傅氏来说,就是九牛一毛了。
“傅开是我堂弟,他生病期间,家里能做的都尽量到位。”
傅洲靠坐在沙发上,态度温和,只是眸中情绪很淡:“两年间,傅家一直提供合理范围内的医疗资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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