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上说容绝是癞蛤蟆,可也见不得他被欺负。
事实上,祁天根本伤不到他。
被凤珩一掌打在身上,祁天只觉胸腔里一阵气血翻涌。
他强行将那口腥甜咽下去,直直奔向倒在地上的柳萋萋那里。
“家,家主。”她的声音虚弱得不行,马上就要死了,“救,救救我。”
祁天慌乱不已,赶紧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颗丹药,给柳萋萋喂下去。
那是一颗续命丹药,他收藏了很久。
而此刻,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,不经任何犹豫就给柳萋萋喂了下去。
服下丹药,柳萋萋的生机才得以留住。
“儿子。”这时祁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打了儿子,他懊悔不已,“刚刚爹不是故意的,爹,爹只是见你柳姨要死了所以才一时控制不住,爹没有要打你的意思。”
他一边搂着柳萋萋,一边又想要得到容绝的原谅,纠结两难。
“闭嘴!”容绝脸色冷得彻骨,“你的每一句话,都让我觉得恶心!”
这话,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祁天心脏里。
他的心,一阵一阵抽疼不止。
“儿子,你可不可以不那样同爹说话?”祁天难受得厉害,眉眼里尽是哀伤,“爹自知亏欠你们母子俩,所以这些年也尽力在弥补,可是不爱就是不爱,难道你要让爹去死吗?”
凤珩狠狠翻了个白眼,他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。
“家主,你别求他。”柳萋萋恢复了些气力,她恨恨的看向容绝,“他从来没把你当爹,现在还要入赘凤家,这种白眼狼,家主就该同他断绝关系。”
这些年她一直在给祁天吹枕边风,可都没有任何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