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并没有找到我在哪里呢。”
关于利露帕尔,散兵自然并不知道。
但智慧之神的大名,提瓦特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不知道了。
少年人的神情有些难以说明。
他看着我,又好像想要透过我,更想要走进那些旧时代——从岁月的沉沙中,捞起那些我的过去。
我突然想,要不要就这么告诉他。
脑子里亦有声音在轻语,让我也把自己的过去、全部的过去,所有的所有分享给他…
…真糟糕啊。
…现在完全不可以呢。
关于那个我的现实世界,关于我真正的拥有血缘联系的家人,关于周目循环的提瓦特和这个走失在世界里的自己。
我能控制的事情并不多,如果再往上放筹码,等到赌局揭晓的一瞬间我就要万劫不复了。
我无奈的笑着,在心里描摹他的样子,贪恋的想要把他的一切都记住,恨不得将之拆开,全部都装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永远属于我。
在这小小的房间内,一生——永世,只能属于我。
人的贪婪真可怕。
我能感觉到,自己可怜的那一部分人性正在鼓动、叫嚣着。
它们猛烈的宣泄,想要操纵这具身体,完成一顿盛大的“进食”,而后永恒的不再饥饿,让爱填满自己的胃腔。
“好饿哦。”我忽然委屈的说道,“我的大人,你真的一点也没有满足我呢。”
他饲养了这个我…
是不是也应该,必须、绝对、到至死都该负起责任?
那可以吗?把我结束这份实在是难忍的饥饿,再给我一点,再多给我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