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把双眼藏在面具后面,谁都看不见他的眼睛,谁也都没办法分辨那笑有没有抵达眼底。
“我想您知道的…”他轻快的道,“生物们所拥有的情绪,可不是单一数据就能解读的东西…它是如此的具有不稳定性。更何况,只要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我喊停,“谢谢你的科普,虽然我的确拥有你的这些知识。但是请不要再说了。”
委婉的寻了个回答:“我已经不上学很久了,真的不想再体会一下知识进脑子的头疼感觉了。”
他还在笑,这一次摇了摇头。
青年自知与我有可能是一类人,但绝不是一路人。
看起来充满敬意的,多托雷向我告别。临走前拖起我的手亲吻了下。结束这个吻手礼,他看着我扬长而去,在风雪之中向前走了。
立在原地的二席可不会停留在这无聊的地方。数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,他转身也走入绵延的雪色中。
终于赶上时,我还未开口,少年人就先道。
“你去找博士了。”
是笃定的语气,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“是他找我。”我纠正了下,软下语气,“我的大人,你不会吃醋了吧?”
我和博士早就发现那道藏着的视线了。
但那又如何呢?
看着只是表面上的闲聊,可我和那个青年一个在思考什么拉拢和利用,另一个在思考怎么报复和毁灭。
一类人也许惺惺相惜,但不在同一路上的二人绝对背道而驰。
当互相的利益被触碰时,所谓的友好也会被打破的——这就是事实,不争的事实。
“……”
“他亲你哪里了?”
“嗯?”我愣了下。
吻手礼是对女性表达恭敬的意思,虽说我不是西方人,最初也会觉得有点不习惯。毕竟东方的礼仪多是握手之类的。
后来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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