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荒,大路两边经常见到饿死的灾民。
去年,朱永才的父亲向本村吴老爷家租种了两亩地和一亩田,可是今年遭遇大旱,田地几乎颗粒无收。
母亲只好带着黑牛弟弟和桃花meimei去南方逃荒讨饭,父亲带着永才和永福守着家里的破屋子,靠挖野菜和摘树叶充饥。
中秋节前,吴老爷派管家来收租,朱家没钱没粮,家徒四壁,哪里交得起?
朱永才的父亲再三向管家哀求,待灾荒过后,来年加倍还债。
管家听后暴跳如雷,嘴角边黑色rou痣上的一撮毛倒竖起来,口里唾沫四溅,污言秽语骂了好一阵。
最后限在七天之内凑齐租金,否则有你们好看的。
过了七八天,那个管家带了两个官兵,气势汹汹地来朱家收租逼债。那天父亲在家编草鞋,朱永才在旁边做帮手。
父亲见三人进了屋,忙丢下手中的活去打招呼。他低身下气地向管家说尽了好话,可是管家根本不愿听。
父亲只好跪地哀求宽限几个月,管家二话不说,走上去一手抓住他的头发,一手挥拳毒打。
父亲站起身本能地反抗,两个官兵大怒,冲上去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,又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小永才见父亲被打,抓起一根木棍冲上去打官兵。
一个官兵夺下木棍,将他一脚踢飞,重重地摔在墙角边。
朱永才顽强地爬起来,捡起打草鞋用的木槌,向官兵后背猛砸。
官兵痛极转身,一手抓住小永才,一手挥拳击打他的头。朱永才被打晕,歪倒在地上。
朱永才很快醒来了,发现管家和官兵还在暴打父亲。
父亲全身是伤,血水染红了麻布衣服,可是他仍在拼命反抗。
一个官兵突然上去紧紧抱住父亲,管家和另一个官兵拿起木棍和扁担,一个劈头,一个击腰,将他活活打死了。
朱永才见父亲被打死了,他挣扎着爬起来,不顾一切冲上去,抱住一个官兵的大腿,狠狠地撕咬。
官兵被咬下一块rou,痛得哇哇大叫,急挥两记重拳打在他头上,朱永才立刻昏死过去。
官兵放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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