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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言看到鹿鸣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划痕,正在渗出血珠。
一刹间,不言后背的肌rou发紧,双眼紧盯着那道划痕,慌张的揪心起来。
只差一点,就割断鹿鸣的喉咙了!
鹿鸣翻手扬起溪河水,化作小臂长的冰凌反杀向那群道士。
冰凌刺破胸骨的闷响在夜里格外清晰,几个道士口喷鲜血,应声倒下,剩下的人才陡然起了畏惧心,不敢再跟鹿鸣斗法,向后撤退,落荒而逃。
不言的眼睛还落在鹿鸣脖颈的伤痕上。
鹿鸣抬手抹去血迹:“没事,没伤到要紧的地方。”
不言看向地上那些道士:[他们为什么追杀你?]
鹿鸣在河边洗了洗自己脖子上的血:“大概是被人买来的,前几个月我管了件闲事,得罪了人。”
不言紧张的问他:[你伤到别处没有?]
“没有。”鹿鸣看见他这份严肃神色就想笑,“不要紧,他们这点道行还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不言还是不放心,拉着鹿鸣回客栈检查。
不言放下帘子来,一本正经的盯着鹿鸣。
鹿鸣就这么被一只和尚堵在床前。
鹿鸣哭笑不得:“真的没有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