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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坊邻里之间议论纷纷,但却没有多少悲痛之色,反倒觉得解气。
“西街的老李头,昨儿也死了,死在家里,跟那些人一样,像是被吸干了阳气一样,很吓人的。”
“要我说,那老李头死就死了,你忘了他是怎么杀了自己的老婆,还把自己女儿卖了,就为了换钱去逛花楼,现在把自己逛死了,狐狸精吸干他都是他活该!”
净观侧了侧头,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。
净观打听了一番,才得知快水阁里多了个美貌至极的男子。
快水阁是宁州城里出名的男风馆,向来不缺貌美的男子,只是听闻这次的头牌百年不遇,就连京城的花魁都要逊色几分。
无数男子慕名而去,都想一睹男子芳容,甚至不惜花费重金,捧着大把的黄金要去跟他春宵一度。
净观心里颤了一下,打听到了快水阁的位置。
快水阁的头牌没三日开场一次,净观来的巧,正好赶上头牌开场。
当夜街道人满为患,不止宁州城的男人抢着要看快水阁的头牌,更有不少外地人慕名而来,简直要把街道挤满。
净观站在快水阁的楼宇外,便闻见里头的萎靡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