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兰草拧了拧他的耳朵,“你个哥儿,瞎说什么呢,那是你哥夫的爹,他肯定得送rou过去。”
“可是,可是他们对哥夫又不好!”
像他爹么这样,他打了野猪肯定愿意送啊,送很多呢!因为他知道爹么对他好嘛。
可要是像哥夫的爹那样,那他可不乐意!
方兰草这回儿生气了,也不知道这哥儿哪里来的逆反心思。
“谁教你这么说的,你这话可不能出去说!”方兰草恼怒道。
这做人子女的说这话要是被传了出去,是要被戳脊梁骨的!
余庆安讪讪地闭嘴,“嗷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说罢朝着他小满哥苦笑一番。
余满倒是不觉得安哥儿哪里说错了,而三叔么也是怕他说惯嘴了以后嫁出去也收不住,反而会害了自己。
几人转眼忘了这一茬,又开始说笑起来。
夕阳西斜,炊烟袅袅。
灶房里浓郁的红烧味飘出来,周秋将猪蹄和排骨丢进锅里中火慢慢焖,方兰草这边则已经将猪肚、红枣、枸杞洗干净下锅了。
余远山他们忙活着将熏野猪rou,院子里干活干得热火朝天。
就连余冬也在喂着小毛,大黑二黑嗅着rou的味道不断地哼唧哼唧,“汪汪——”
好不容易一人求了两块带rou的骨头,摇着尾巴将骨头拖到一边,开始用啃rou骨头。
月上柳梢头,就在余冬肚子要饿扁的时候,贺晏背着背篓回来了,里面还放着两个小南瓜。
“晏晏哥,你回来了!我好饿哦!”
余冬冲过去抱着他的腿。
贺晏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,“已经做好饭了?”
“好了,”周秋站起来进了灶房,“就最后炒个猪肝了。”猪肝得热着吃才好吃,不然会很腥。
贺晏将背篓放下,余满趁机凑过来,“贺大哥……”
俩人中午分开后,就没怎么闲暇的时间,又差不多一个时辰未见,眼下有些想得慌,余满黏黏糊糊地又喊了他一声。
贺晏用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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