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贺晏便将三斤糯米淘洗干净,准备上锅蒸熟。
余时仁在灶房煮着豆浆,他点豆腐学得差不多了,眼下也就余庆礼还有些不太熟,煮完这一锅豆浆,再把卤水做出来,这卤干就差不多了。
见贺晏另起灶火煮东西,他问,“晏子,你这是煮什么?”
“蒸糯米,准备做醪糟。”贺晏说。
“我去!”余庆礼听了手又一抖,还在碗里的盐卤水没有洒,他松了一口气,“……吓我一跳,晏哥你还会做酒曲啊?!!你还有什么事不会的。”
“成,你别吹了,回去的时候,你们一人带几个回去,没了再过来要就是。”
“大气!”
余满凑到他身边,“贺大哥,我拿两颗给乐哥儿。”
“家里的东西,你想拿不需要问过我。”
贺晏提醒他。
“要的要的,这是你做的,我要问的。”
余满坚决不听,怎么能不问呢。
糯米蒸熟后,不能立马加入甜酒曲,等到温热不烫手的时候,贺晏才将兑好的甜酒曲按比例掺进去。
一定要掺匀,这样出来的酒水才会多。拌匀抹平后,就盖上盖子,放到一旁。
“现在天气热,发酵个一天就差不多了。”
余满还没见到人做醪糟,他阿么从未做过,头一回看完后他发表看法,“一点都不难。”
“对啊,本就不难,就是中间要注意温度不能太热。”
不然把酒曲霉烫死了,可就没有醪糟吃了。
“哦哦,知道了。”
余满很快将酒曲送到乐哥儿手上,俩人聊了好一会儿,才回家去,此时卤干已经下锅,余时仁他们也离开了。
牛蛋他们兴高采烈地冲回家去,就要和家里人分享,冬冬家里的大黑二黑长得有多神气!
冬冬好乖好大方,还愿意分享他们糖葫芦吃呢!
贺晏坐在躺椅上,悠悠闲闲地啃着他的扁糖葫芦,“咔嚓咔嚓”一口一个。
余冬冬蹲在他前面,口水泛滥,吞咽着唾沫。
他好想吃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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