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戴着脚镣的人去年秋日伏甄见过一部分,还记得那时他们和旁的奴隶没什么区别,才半年不到,怎么好像变了个样子。而且这也太怪了,哪有奴隶和族人闲聊说笑的,不仅没有监工扬鞭的战士,他们还你一言我一语的,如果忽视脚上的铁链和穿着,完全看不出他们身份差异和隔阂。
她叹道:“还真是奇怪,感觉延越的奴隶都与别处不同。”
也不能一路只叫祭司一人说话,庚接话道:“伏甄首领误会了,我们延越没有奴隶,刚你见到的是延越的役人,与奴隶不同。”
“役人?”又是一个新鲜的词。
“嗯,役人。祭司说人生来平等,没有人合该做奴隶,但因他们是延越用物资交换回来的,就先以役人的身份劳作两年,两年后便是延越人。”
庚没细说内城和外城,只笼统的介绍。
伏甄看向常念,感慨:“祭司的想法,总能与别人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