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一个身着玄色衣裙腰系红色束带的少女跪在编钟前,不疾不徐的又敲响了第二声。
空腔的共鸣袅袅悠扬,而后高次谐波的分音消失,剩下深沉苍劲的嗡声。
声音的余波拉的很长,忽高忽低的音律犹如神佛低喃,瞬间让听见的人心声敬畏。他们虔诚的看向台上,不发一语。
随后一个身着红裙的少年缓缓走到台上,深冬的风竟不急,只吹起了他额前的发,也在拂过他腰间的银铃时,零星带起了一点声响。
“龙旂阳阳,和铃央央......”
秦腔式的吟诵,有一种可以带着心灵共鸣的空灵,像是时间碾过的历史,留下滚滚苍劲。台下所有人都在虔诚的祈祷,只有一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人,他看着火光中跳跃的红色裙摆,却亵/渎似的想起那日与他唇舌纠缠的画面。
这段祭词并不长,配合这编钟和鼓乐,织就了一场短暂的人与天的灵魂交流。
祭司最主要的职责还是祭祀,即使常念想慢慢消化掉神权,但现下也要迎合时代背景,所以只得杂糅了诗经,自己拼出一首祭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