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秀冷哼一声作为回答,头也不回地往不远处的大殿走去。
后面的弟子面面相觑。
聂秀跪在大殿前,低声说:“弟子聂秀,求见师父。”
大殿寂静无声,聂秀低着头不语,额头沁出冷汗,许久后,只听门“吱”地打开,聂秀心中一喜,连忙走进去。
殿中未有照明,青烟袅袅,玉鼎宗宗主坐在月光中,面色冷沉,对跪在门口的弟子说:“你从二轮大比淘汰的消息早已传回宗门,我尚未嫌你丢人,你自己却不见踪影。说,你这日子做什么去了!”
聂秀颓丧道:“师父,我被凌山派的系凌人和婪央宫的凤诀逼迫不得不退出二轮大比,先前凤诀为抢占机缘破坏考验,我为弟子鸣不平反倒被欺压,那时她们变对我怀恨在心!”
玉鼎宗宗主脸色平平,语气也平静,“这种蠢话不必在我面前说。”
聂秀顿了下,讪笑道:“总之……我与这二人相看两相厌,都恨不得对方去死,原本只想着等二轮大比结束再找她们算账,但没想到那个叫系凌人的家伙,短短时间竟然从元婴中期晋升至化神初期!我无法抵抗,更不想将好不容易得到的碎片交给她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