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讲,至少咱门派以前兴盛过,你们只知白水门和连山派世仇,但却不知白水门为何能与连山派结仇。”另一名弟子说,“就拿薛不凡来讲,他和婪央宫宫主
的婚约从娘胎就定下了,那时候连山派多辉煌啊,能和婪央宫扯上关系,但你们看连山派如今如何?”
还不是落魄至极,婚也退了。
“咱白水门也是这般。”
最先开口的弟子摇摇头,“这叫什么事情,兴盛的时候一起兴盛,落魄的时候一起落魄,何日咱们白水门将连山派压在地里让他们起都起不来!说起来,我怎么没听说婪央城落魄过?”
还是那名弟子,嗤笑道:“你怎知婪央宫没有落魄过,单就婪央宫的婪字,你就没听出不对劲?”
他没有压低声音,桌子附近其他饮茶的客人们纷纷竖起耳朵。
白水门弟子道:“婪,贪婪,总之……就是不好听,我也是听师父说过,婪央宫沉寂过许多年,后来是老宫主的上一任,凤诀宫主的奶奶显露天赋,又寻得灵脉,重振婪央宫辉煌!”
03火柴棍捏着一根虚拟小毛笔在面板上勾勾画画,在工作日志记录内容标注“道听途说”四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