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丘比给果果指了个方向,“右手边,走吧,三公里外有条小溪。”
剩下的人一个个跑路,拖着贯穿重伤的人也不敢停留,剩下那些死透了的横七竖八暴尸荒野。
活着的人要汇报消息,至于收到消息的人作何感想,那就不是他们能解决的难题了。
而魏尔伦和兰波已经急疯了,衣服纽扣上的信号断断续续回应着,他们想象不到果果会被传送到哪里去,那句“他要带我回去了”简直就是一个噩梦。
这时候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,果果泡在溪水里搓了又搓,冰冷的溪水沁透骨髓。
但他用力地擦着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,像是要把身上的皮都磨掉一样,好像这样就能抹平身上的疤痕,那些证明自己不再是谭果果的东西就能当作不存在了。
丘比在岸边甩水,它被果果按在水里搓了很久,说实话就算是不怕冷也会感到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