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三分钟,他要是还不来,我们就出去走走。”
果果看了眼兰波,纯净的蓝色眼眸隐约透露出无精打采的倦怠气息。
“没关系的,你们先去休息会儿,晚点我们一起回去。”兰波对二人笑了笑,面上露出“没问题”的表情。
如果不是想看看的场静司能说点什么,三人的确走了,果果从口袋里取出糖果含在嘴里,仰着小脸,遥望窗外蔚蓝的天空。
三分钟的场静司还不出现,那就只能辛苦兰波等待一下,看看他们接下来耍什么把戏。
魏尔伦默数着时间,一脸轻松自然的表情。
果果晃着小腿,慢慢融化的甜味在舌尖上蔓延水果的香气,硬糖在口腔里左右来回滚动,腮边有节奏地鼓起,就像含了栗子的小松鼠一样灵活可爱,不过这并不能掩盖他全程走神的行为。
最后半分钟,的场静司披着件绣墨竹的暗色羽织走入会客厅,“今日是我招待不周,让各位久等了。”低沉的声音饱含nongnong的歉意,神情真挚细腻。
“对于占卜一事,的场君有何见解。”五条家主悠长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众人纷纷向他投去目光,行有行规,凶吉虽然是看人运天定,但占卜师一般能从中找出破解方法。
“两面宿傩带来的血光之灾来自人祸,自然要从人本身上寻找答案。”的场静司慢条斯理解说着。
他的目光深深注视着五条家主的方向,“千年前两面宿傩被人封印,化作20个特级咒物,尔后在这千年动荡不安的岁月里逐渐下落不明,被诅咒师得到的概率并不小,能打两面宿傩的主意更不容小觑,不如先查查那些诅咒师的动向。”
五条家主慢悠悠地说道:“名取君的切入点很有道理。所谓诅咒师,其实就是玩弄禁忌,为世俗所不容之辈。像诅咒师那样无视生命的存在,压根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死活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哪怕释放真正的极恶。”
涉及御三家的秘事,的场静司还无法轻言妄断,只是提了点建议,“五条先生不妨与咒监会提议些相关事宜,比如搜寻特级咒物的下落,又或者加固特级咒物的看守力度。”
与其追究占卜的判词里的大凶险象,不如先想想身边发生了什么,毕竟咒术师也可能变成诅咒师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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