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我不想剪,剪了指甲很难受。”
他语气很平常,声音也很软,听起来像是在示弱一样。
洛鬼川莫名的兴奋起来了,轻轻地摩挲云宿雪白柔软的手,语气却依旧冰冷无情,“可是宿宿今天不乖,我该怎么惩罚你呢?剪指甲是最小的惩罚了,还是说,宿宿想选更大一点的惩罚?”
眼前更黑了。
云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也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,他根本没有做错,为什么要惩罚?都是这些狗东西的错,不仅将他关起来,还让他签契约。
洛鬼川本来想听他再放软一点的说话,看他着急、看他绞尽脑汁想办法讨好自己的样子,没想到他却不说话了。
剪指甲并不重要,剪和不剪只在他一念之间。
可是云宿偏偏不顺他的意,仿佛隔靴挠痒般的,勾起了他的兴趣又将他冷待。
他便干脆抓住他的手,佯装要给他剪指甲。
没想到云宿突然奋力扑了过来,伸手往他的脖子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