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白若启是在拿自已堵他的担心后,升起一股火气,语气僵硬:“好玩吗?”
白若启心道不好,虽然如今玄逸并不排斥他,但没有先前的记忆,与完整的玄逸必然有所不同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看那布毯单薄,想来睡在上面必然不舒服。这草席虽然不大,若我们挤一挤,也是可以睡下的。”白若启说的委屈,任谁看了都会心软,玄逸也不例外。
“那你直说便是,何必这样诅咒自已。”玄逸语气柔和了些,火气也消散了些。
“我错了,再也不会了。”
白若启道歉干脆,玄逸也不好再深究,只能顺了白若启的性子,二人挤在一张草席上。
“那天……我听到自已唤你殿下,是曾经的我吗?”二人背对而眠,玄逸忽然开口。
白若启愣神:“什么?”
“你受伤那天,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。殿下,别走,殿下求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