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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逸给了她一锭银子,冷冷道:“别来烦我。”
一扇拿了钱,欣然退下。她可不像绿竹,假清高,真做作。
玄逸又嗅了嗅,顺着气味一路寻去。偏偏到了门口,他又迟疑了。白若启一个男子,寻欢作乐也是正常,他这样平白无故的闯进去算怎么回事?
更何况,白若启已经将话说成那样,他如何拉的下脸面。
敲门的手正犹豫着,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声音。
“公子,你脸红了,醉酒后是会热的,奴家帮你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玄逸哪里还忍得住,去他的脸面,去他的道德伦理。
一脚将门踹开,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若启被褪去外衫躺在床上,绿衣女子穿着暴露,侧躺在身侧。
理智顷刻间倒塌,他气冲冲地走过去,如同阎罗般的冰冷气息,吓的绿竹尖叫着跑了出去。
白若启醉的离谱,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如一摊烂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玄逸眼神冰冷的看着熟睡的白若启,一股无名火袭遍全身。视线转移到白若启的红唇上,纠结之下还是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