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执着了。”
禾婥恋恋不舍的被禾堂拉走,一步三顾,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叹。
落花无情,流水有意。
送走各族首领后,白煜才秋后算账。
“昨日你私自带回凡人,全然不顾自已与狐族的名声,自当去你母后的碑前思过。”
“父王说的是。”
白煜冷哼一声,甩了衣袖离去。
乌度凑到白若启耳边小声嘀咕,“殿下,若让王上知道您昨日用心头血救一个凡人,只怕能当场气晕。”
白若启眯着眼威胁道:“此事若传了出去,就别怪我下手太狠。”
乌度缩了缩脖子,不再敢说,“我陪您去思过。”
跪在墓前,白若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看的一旁的乌度忍不住心疼,“殿下,您也太不拿自已的身体当回事了。”
“你不懂,反正我也不会死,最多虚弱几日,但救活一人的意义可大多了。”
听白若启讲了一堆,乌度连忙捂着耳朵,“我不听,殿下的大道理最多,反正您伤害自已就是不对。”
天色渐晚,白煜命人请白若启回去。
“殿下,王上说今日惩罚到此,您可以回去了,明日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