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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爹爹失踪的事,想起那夜在相国寺乍一听闻焦尸时的心绪震荡,沈妙舟笑意一僵,神色微黯。
她转身寻了处没有积雪的瓦片坐下,一手托腮,叹了口气:“你不知道的。事情一出,我真的害怕爹爹他……唉,哪里还等得及。”
眼前的姑娘瘦瘦小小一只,发髻有些乱糟糟的,衣服也染了脏污,整个人狼狈又可怜。
沈钊喉咙微微发紧,朝她走过去。
“不过我今夜大有收获。”沈妙舟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,水盈盈的杏眼里又带上了几分笑意,“爹爹他八成还活着!”
沈钊心底忽然一松。
她总是这样,哪怕境况再难,也从不垂头丧气个没完,总是笑盈盈的,明明生得瘦弱,却又偏偏透着股顽强的倔劲。
他问:“怎么讲?”
沈妙舟将方才验尸的情状粗略地与他说了一遍。
沈钊眼中亮了亮,正要说话,忽然听见“咕噜——”一声,动静不大,可在寂静的暗夜里分外明显。
沈妙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