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再次为难的时候,这时,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从二楼走了下来。
男孩的长相很普通,带着点儿阴柔之意,他是李香带过来的儿子,名叫李啟,不,现在是江啟了,李香嫁给江父后,他就改姓江了。
江啟比江眷大半岁。
“妈,弟弟腿脚不方便,就让爸送他回去吧,外婆外公那边我帮你一起解释,我相信,他们会理解的。”
听江啟这么说,江父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,“还是啟啟懂事。”
待江父和江眷离开后,李香问江啟,“啟啟,你干嘛让着那个瘸子?”
江啟勾唇笑了笑,但眉宇间似乎有一丝化不去的戾气在盘桓,“都已经是个瘸子了,让着他点又如何?”
李香知道是这么个理,但就是不甘心,“当年要不是王语姌那个贱人,我们这些年怎么可能会过的这么苦?我现在一想起当年的事,就恨不得吃王语姌母子的rou,喝他们的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