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。
周南恪徒手上前,硬抢肖长渊的武器,肖长渊也不心慈手软,飕飕发出两枚子弹,全打在周南恪脸上。
周南恪被打得歪过头去,他却呵呵地抖动,原来他面上覆盖一层伪装后的金属,子弹只打凹了两个洞。
肖长渊反应灵敏,立即射出第三枚子弹,嘭地巨响,周南恪被打飞出去,后脊骨撞在阳台侧墙,当即撞散了半面墙。
周南恪闷闷叫疼,其实可以不打,他真不愿意打,这会儿一边气队友太无情,一边气自己一时不察竟让肖长渊替换了武器。
等他再起身时,焦棠喝一声:“拘!”
一瞬金光泛开,串满铜钱的红绳索绕上他脖子与双腕,紧紧缚住,周南恪使尽全身力气,也无法将绳索割开,他索性放弃,对着空中暴喊一声:“杀千刀,快来!”
隔壁楼房后,祁千刀缩回抠脚的手,放在嘴边当扩音器,喊:“等我。”
然后兔起鹘落,跳到电线杆上,正要飞出一把刀放倒焦棠,突然周围空间扭曲,刀身扎入一片看不见的空气里边,飞不动了。
祁千刀凝神下看,齐铎的面上覆着一层鬼气,银枪缀着寒光,已经追上他所在的位置。祁千刀哎哟一声,忘了还有一个,忙不迭地跳下电线杆,抡起左脚踢向齐铎面门。
齐铎空手劈开他的腿,接手时,竟然劈的是一柄夹在脚趾间的杀猪刀。齐铎手臂登时破开口子,幸好一记回马枪,将祁千刀逼退回去。
祁千刀再想出奇制胜已然不易,况且齐铎的鬼化空间不断压缩,犹如千斤重量压在他的身躯之上,他的血管快要爆炸。
祁千刀终于露出点慌乱,咬碎后槽牙,硬是挤出三分力气,钻破脚底的土地,然后咻地滑入下水道中,转瞬逃走了,在下水道潜伏奔跑。
齐铎不熟悉村里水道走向,只凭眼力和方位,倏忽投掷出银枪。
登地!银枪蜇入土里,一道洪亮的叫骂越来越远,但听得出祁千刀在喊:“唉呀,老子的屁(pi)股!你爷爷的!”
周南恪望着队友扬长而去,绝望地闭上眼睛。三道火辣辣的视线钉在他脸上,他又不得不睁开眼,无奈地笑了。
三人将他拖到客厅中央,肖长渊负责审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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