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她的丈夫也很可能被白昭迎迷住了。
曾原可能用“与白昭迎接触的男人都会无故失踪”这一点,作为刘荷思想上最后一根稻草,迫使她成为犯罪中最关键的一环,一个无作为的目击证人。
当女人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,她们可以成为最牢固的盟友。
齐铎抓起笔与金纸,在其他人赞许的目光中,写下“刘荷”二字。
纸上缓缓显示黑色字迹。这段混乱的旅程,终于慢慢要落下帷幕。
风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、狂烈地灌入房中。明明还微亮的天空刹那遁入无际黑暗。这变故来得太快,四人来不及骂“卧槽”,已抓起可以保命的道具或法器,冲出房间。
屋外狂风呼啸,整栋宿舍楼仿佛一条在大海风暴中颠簸的孤舟,即将被滚滚而至的鬼气吞没。
“白昭迎预感到你要离开了,她要拦住你。”焦棠飞速跨下台阶,朝林西喊,她一辈子都没这么声嘶力竭喊过。